November 28, 2010

致朋友

一直以来我在扮演的众多角色,虽然都不成功,但“朋友”却是最不合格的。

 

我总以为一些理所当然的事情,以为自己不做任何事就可以维持那些关系,妄想着只在心里想一想便会成为现实。

 

拒绝了数次朋友的邀请,还自以为是地以为他们会和我一样不介意。

 

但这个夜里,我突然开始害怕,害怕闭上眼时出现的影像,在睁眼的一瞬间便会消失,害怕朋友这个词是如此脆弱的维系,害怕我口中的不在乎,只是我幼稚的证明。

 

想说对不起,但好像一切又都来不及。

 

周围的人一个个消失,

我不想。

 

疼痛的感觉是从心脏发出,是左边的胸口,被抽走了空气。

 

接下来该做些什么,睡意满满被恐惧占据。是醉死在虚幻中,还是不顾一切的跑出去。

 

我想拥抱每一个我的朋友,没有理由,但也许又只是对自己假设的宽恕。

 

我不想再也见不到你们,我真的很思念。

November 26, 2010

琐思


总是手指跟不上思想,思想跟不上心情。


 


来这儿有一年了,虽然没有别人的牢骚那么多,但却是抱怨过adelaide。其实我知道多少的不满都不是对这里,而是对自己,是我对自己无力的怨恨。想来总算为我生活的城市做过些什么,心稍安,不然都无颜再行走在这城市间。


冬天又来了。


 


中分,我应该喜欢对称。虽然边缘曾经,甚至现在,还在吸引我,但我明白这才是正途。我早该过了叛逆期了不是么。


心怀美好。


 


又开始听white album,想起一年半前william对我说,leonid,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可以和我谈论revolution 9的中国人。


 


看了别人写的音乐学校的生活,不知是渴望还是羡慕,我总是对自己得不到的,或是没有去争取的东西,很向往。


 


浮云。看得开与放得下,之间的路,应该有成年到死亡那么久吧。不过有些人一辈子也看不开。我知道我已经成年了。


回忆之于我,有些已经放得开了。


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记忆与思念不会比我们的生命更长 但我与那一天之间到底要隔多长的时候 多远的空间 有几多他人的 我的你的事情 有几多人离开 又有几多人来


--- Jeuce


 


在我冬天又来了未发出时,惊觉夏天已经到了,只一夜的时间,adelaide从深秋中蜕出融进了太阳的温度。天气一热就更慵懒,呼吸都觉得多余。想象身边有一池水,残荷味,水草味,鱼,活着的味道,对,还不能少了柳的味道。


夏天是个没有生命气息的季节,有的只是浮躁,蠢蠢欲动的不安,和完结后的死寂。


 


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个胆小的人,只是我没有意识到我是如此的胆小,迷信也只是借口。


 


看到妈妈给我传来的照片,想起2年前我们三家一起去密云的照片。三家的孩子都不在北京了,只剩下六个大人。苍老了很多,这是说不出口的实话。


 


词穷。写了这些,发现我已经不能成文。每每对自己说的话也只剩下,加油努力,绞尽我的所有也说不出个新词。是停滞?是后退?结果是一样的。